1996.
冷香与暖灯。
黄昏是我们的早晨 诗人从南部踏入春日的忧郁
“等春雨 等春雷 我是小偷的耳朵”
你的爱是我的雨 湿我襟花 沾我眼角
落月书灯
你知道富士山的雪是怎样消融的吗。
需要运用平静且纯粹的理性来对抗活着的痛苦
一豆灯火
“有可能的夜晚”
大概就是這個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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